老夫人连眼皮都没有抬起,她把郑氏母nV叫来,不是为了听这些求情的话。

        “她在外游荡优伶,争风吃醋,丝毫不顾惜家族名声,我还不聋不瞎,怎麽,连你们也准备糊弄我?”老夫人一掌拍在桌上,“她不来家宴,出门去茶馆听人说书唱曲,老二媳妇,你说,这事我有没有说错!今天赴这家的宴请,明天赴那家的宴请,还和人争抢一个下贱的伶人!阿娴,你敢不敢说,你毫不知情!我好好的孙nV儿,都被她给教坏了,你们还想瞒着我到什麽时候!”

        “不,不是这样的……”王娴讷讷地说了一句,她追问过王妧是否会帮那个nV子,王妧却没有给她一个准确的答覆。王妧所说的“做她想做的事”,是不是横行霸道、仗势欺人,王娴一时竟分辨不出!

        郑氏脸上也有些难看,老夫人的话,她更无从反驳,只能软语劝道:“都是媳妇失责,只求您别伤了心又伤身,阿妧还小,总得慢慢来教。”

        “教?坏在根上了还怎麽教!”老夫人几乎口不择言,“去,把我的话数落给她听,让她跪在院子里,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起来!这是有错就罚,别等她哪天做出弑君杀父的祸事,你们再来後悔!”

        郑氏心中一颤。唯一可以阻止老夫人的王政因为要处理一些急务而去了衙门,此时风雨交加,他一时半会儿如何回得来?

        一旁早有丫环领命而去,郑氏只能乾着急。

        廊下站了一排丫环,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打着眼sE,不敢高声。对她们来说,领罚跪在雨中的人只不过是一个不受老夫人喜Ai的孙nV罢了,她们是老夫人的人,自然要站在老夫人这一边。

        彩云弓着腰,右手替王妧打伞,左手还紧紧抱着那只装着王妧手书的木盒。过了约有半炷香时间,老夫人身边的大丫环又领了吩咐来。

        “老夫人说,不许给大姑娘撑伞,蓑衣斗笠,所有雨具都不许用。”说着,她下巴一抬,就有个小丫环几步走上前要去拿彩云手中的伞。

        彩云不肯松手,几个小丫环上来一番争抢,油伞倾跌,木盒被打翻在地,一页页的纸张很快被雨水浸Sh,纸上的墨迹晕开,和混水交融到一起,变得wUhuI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