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抹了一把脸,手上沾了水,水里混合着他的汗。他盯着自己沾Sh的手,过了一会儿,又用这只手去r0u按他的眼睛。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他的双眼依然乾涩无b。

        “老虞。”靖南王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屏风後传出一种重物落地的声音。

        靖南王透过屏风底部的缝隙,正好能看见一双乾净的旧布鞋。

        穿着这双布鞋的人也许躬着身子,也许身量不高,整个人除了双脚,全身都掩藏在屏风之後。而靖南王似乎也不用凭藉那人的身形外貌来辨认其身份。

        靖南王平心静气,对着壶嘴喝了一口水,才说:“你去盯着黎焜。如果他两个时辰後没有出发,你便杀了他。”

        那人应了一声“好”,又用一种低沉的音调说了一句:“你给小渔写封信,两个时辰後,我来取。”

        靖南王想点头应下,可是屏风後的人已经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一如既往,乾脆利落。

        可是,为什麽那个突然被提到的名字却不依不饶,盘桓在他脑子里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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