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减不减租意义不大,北河乡如今西五村都还算稳定。整个薛国地租都是5成,只有我们家只收三成,这让很多地主对我们已经心生不满,我们再降租那些受灾的百姓也无法受益,再说咱们村百姓能从我们家赚钱,已经b一般百姓好太多了。”

        “那些闹事的人我们没法管,孙儿,这事儿只能看游龙镇的态度了!”

        听到爷爷的话,薛仁皱起了眉。

        爷爷说的没错,他有怜悯百姓之心,但是这个社会不允许他肆意张狂,可是什麽都不做薛仁心里总是不甘。

        “爷爷,薛国西部三乡有头有脸的人你都认识,这事儿要是真的闹大了,咱们也有可能遭到攻击。”

        “要是暴乱止不住薛城出手,把我们三个乡都判定为暴乱,那咱们家可就完了!”

        “咱们家不缺钱粮,咱们与那些人联系下,借给他们一些钱粮度过难关,你觉得如何?”薛仁询问。

        “试倒是可以试试,但是去管别的村的事儿,尤其是外乡的,各乡大户们必然会有不满。”爷爷为难道。

        “他们不满?等百姓都起来反抗了,第一个Si的就是他们。咱们与那些大家族可以谈谈,一起想办法把这次暴乱压下去。”

        “如果他们能够同意三年内对佃户地租少收两成,借给灾民的粮食我们可以不要了!”薛仁道。

        “哎!既然仁儿你这麽说,爷爷就试试,不过可能X很小。你这里需要做好准备,万一灾民杀到我们娄槐村,还得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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