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不近,她甚至没闻到之前喝合卺酒时在萧绪身上闻到的气味。

        萧绪立起一半的身姿微顿,垂眸看了眼袖口上几根纤白的手指。

        他又坐了回来,回答她:“没喝多少,只有几杯不便拒掉的敬酒。”

        听完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的回答,云笙低着头好一会没再说话了,像是本该浓情蜜意的新婚夜正因身旁这个陌生的男人而僵持着氛围。

        但其实云笙在踌躇措辞。

        萧绪也一直没开口,云笙没抬头,便不知道他此时是何神情。

        半晌后,云笙有些受不住这样尴尬的沉默氛围了,她动了动唇,主动道:“你之前说其余的待你回屋再说,我们现在说吗?”

        萧绪道:“你想说什么?”

        云笙绷了下唇角,从今日见到萧绪起,头一次对他产生了烦闷的恼意。

        他一直温和得体,虽然带着一股疏离的客套,但没有让她在生了变故的婚事中遭受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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