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里都写亲吻脸颊,眉心,和嘴唇,还未曾看过有人亲吻脖颈的。
云笙慢吞吞地把手放下来,软声嘟囔:“你亲都亲过了,我说不可以能有何用。”
余光瞥见萧绪好像在笑,才刚放开的脖颈似乎又蔓上了痒意。
云笙眨了下眼,觉得有些新奇,心尖又怦怦地重跳了两声。
这时屋外传来下人的禀报声,时辰差不多了,该去往水琼厅参加今晚的家宴了。
云笙闻言,挪着身子向外,往美人榻下探去一条腿,绷着脚尖寻找自己的绣鞋。
脚尖晃了晃,却没碰到绣鞋,她不由要低头去看。
还未动作,萧绪突然弯腰,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你干什么?”云笙缩了缩腿,但如同手掌被他包裹住时一样,脚踝也没能从他掌心挣脱出来。
萧绪手臂向美人榻尾端伸长,手指勾着一双绣鞋的后脚跟提到了她脚下,抬眸望来:“看你找不到。”
“我能找到的。”云笙小声反驳,但也发现自己刚才脚尖晃悠的地方离绣鞋好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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