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微怔,指尖触及信封,耳边听着沈越绾温声告诉她。

        “这是我与王爷,就三郎之事给云家的一个交代,待你回门日后,我会再备厚礼,亲自登门致歉。”

        从凉亭离开后,云笙还觉得心口在微微发热。

        她曾听旁人说起,一桩婚事里,一个好婆母甚比丈夫更令人舒心,那时还不明所以,如今才稍有体会。

        她一路若有所思,毫不注意周围,直到穿过长廊,翠竹在身后低声禀报,她一抬眼,才看见不远处独身而立的男人。

        云笙一愣,身姿转了向直朝萧绪走去。

        月洒清辉,柔和了他面庞冷峻的轮廓,晚风拂动衣摆,萧绪就那样静静地站着,注视着她走来。

        原本跟在云笙身后的丫鬟都识趣地停下脚步没有跟上去。

        云笙走到近处:“长钰,你怎么没有回去?”

        她偏头一看,他周围连个下人都没有,只独自一人等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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