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爹,自是该你教。”

        萧擎川神情不悦地沉默半晌,干巴巴地道:“教什么教,男人不需要教,天生就懂得这事。”

        沈越绾一愣,古怪地看着他。

        “怎这样看着我,你好好想想,难道不是这么回事吗?”

        沈越绾微红着脸又瞪他一眼,不再与他争论这不正经的事。

        转而道:“不过话说回来,哪有男子不爱美人,笙笙模样生得俏,性子更乖巧,长钰就算是棵铁树也得为她开花,你不教也多少提点两句,还有也别催促得太过了,免得适得其反,只要让他明白别拖太久就成。”

        这不还是得催吗。

        所以说,长子不随他说干就干的性子,就是恼人。

        萧擎川:“……好,本王知道了。”

        云笙未料去了一趟懿安堂,转眼就过了巳时,萧绪若是守时,差不多就要回府了,待到她回到东院,应是没机会继续看那本话本了。

        想起话本上的内容,云笙脸颊不由蔓起粉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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