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木清身上,结果却得到了不能两字,希望崩碎,男人也崩溃了,他不敢靠近木清,他怕木清杀了他,他心里的恐慌感完全是因他自己也知道他可能被感染,但不愿承认不愿面对,成人礼只有死路一条,他宁愿还当自己是个正常人自我蒙蔽着。

        男人抱头蹲在地上,豆大的眼泪从眼中滴落在地上,声音嘶哑无助地哭起来。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现在这时候却没人顾忌了,眼泪也是种发泄。

        第二波入队的人们没见过木清的手段,刚才一听木清驱逐他们全都炸了,他们向张镇长叫嚷着讨说法,有闹的,也有哭的,还有打感情牌的,没人想离开,他们都看见了刚才爆炸的人。

        甚至有人跑向木清跟前跟她吵。

        “我们没有被感染,我们不走,你凭什么赶我们走,你没有权利!”

        “镇长都没有赶我们,我不走!”

        “木清不是让你们走,木清不是说了让你们只是先到一旁站着。”

        “对啊,只是让你们检查,万一染上了给我们传染了咋整!”

        “我们还惜命呢!”

        道路上现在已经分成了两拨人,后来的人不愿意分不出,但先前的人却自动远离他们怕沾染上血虫,成为地上碎肉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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