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洇只想着，赶紧走完流程下台。
高跟鞋穿得有点不舒服了。
幸好，苏晚安也没有多余的动作，迈着礼仪步，盈盈地转身下台。
许洇赶紧跟上。
不想，经过段寺理身旁时，却听他问了句——
“新来的？”
声调不高，但…所有人都听见了。
苏晚安脚步顿住。
全礼堂同学们的目光，都像牵引着，聚焦在舞台中央那三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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