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臣颔首,眉眼俱是轻狂:“正是,王知恩再怎么淹去我的名声,孙奉御一事到底还是让太子知道了我。以我的能力,太子怎能舍得?”
“不若以退为进,来一出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静待太子召我便是。”
周炳一怔,斥道:“狂悖!贵人岂是你能拿捏的?!不许再有这等无法无天的心思,等四皇子的府邸修好了,干爹再给你看看别的路子。”
再三耳提面令要“以忠事君”之后,周炳靠在椅背上,满脸疲惫:“滚去叫人加炭,甭在这碍眼!”
周玉臣应了一声,弓着身后退,刚刚退到门前。
却见她又探出个脑袋来,问道:“干爹,今儿还写青词吗?”
周炳脸上的怒气刚刚放下,一时来不及端回来:“不写,怎么了?”
周玉臣听了,笑容更盛:“那我拿徽墨去孝敬四皇子了啊!”
说罢,她一溜烟跑了个飞快。
周炳气得个倒仰,直把手里的香囊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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