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况不做言语,拄着藜杖走来。他下盘轻浮,不过几步就见身形摇晃。
周玉臣欲上前搀扶,却听他低声道:“你坐下。”
周玉臣一时疑心他的语气,便听赵况咳嗽几声,又变作温款声调:“你我都病着,就无需拘礼了。”
“臣这等都是小事,不值当什么。殿下如今在吃什么药?气色倒是比昨日好些。”
周玉臣依言入座,将小内官奉上的图纸展开,转口便道:“殿下的宅邸已经定下,就在金鱼胡同的北边,臣去踏勘过,是一处布局精巧、清幽雅致的院子,修缮起来也便宜。”
赵况似乎没察觉到她的敷衍。
他仔细聆听,身体微微前倾,时不时颔首。这是个好伺候的主,不懂便问,意见不多。三两下便敲定了宅院的修缮。
周玉臣吐了口气,收卷图纸,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不敢叨扰殿下,臣先行退下。”
赵况一怔,他把晚膳都准备好了!急忙站起来,扶着藜杖:
“周司正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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