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区区五品司正,夹在两尊大佛之间,不拖还能怎样?
王知恩的目光低低扫视着众人,语气轻蔑而鄙夷:“身为奴才,不实心替主子办事,以为靠拖就完事了吗?”
朱麟胆战心惊地听着,冷汗一层层顺着脊背流下来——
这口吻,摆明了是在指责周玉臣“好生玩法”、“恣肆无状”、“冒渎天威”!
看这架势,王知恩不仅是要人,更是要问罪!
须知,司礼监是内府第一署,不仅是机务衙门、参与大政,还是全面管理内府事务的庶政衙门。在天授帝的宠爱下,老祖宗那套“内廷则司礼不得兼别监”的原则,早已形同虚设,君不见锦衣卫都归司礼监管辖了吗?
今日王知恩抓住了周玉臣的错处,只要司礼监严拿奏请,便可该下狱的下狱、该定罪的定罪。
朱麟急得额头直冒汗。
就在这时。
周玉臣一身精神抖擞地从外面走进来,语气真挚道:“哇,大清早的,谁把咱们印公气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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