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僚俱骇,方才水火不容的气氛忽然消停了。
只听天授帝语气平静,道:“他们奏陈了什么?”
奉御忍着哆嗦,念道:
“臣伏见,王知恩者庸碌无德,而今更隐匿军情、遮蔽圣听!”
“燕云流民已溃退京师,朝廷不思备战,一心苟合。今日割云州,明日让燕州,大梁两京十四州余几?如此屈己之事,唯印公以为可,万民、军士、臣仆皆以为不可,如是求和,社稷何安?”
“以守则固,以战则胜,然后其和可保。若一味屈从,则国势益卑,何以自立?望陛下明镜,罢奸佞、诛逆臣,以正朝纲。”
当即,王知恩两股战战,径直跪下!
但王知恩还未说话,五皇子又道:“父皇,这便是乱党的同谋了!”
闻人鹤再也忍不住,他不顾陈毓川的目光,道:
“五皇子,这奏章所言句句属实,如何是乱党?若一味割地求安,江山安在?要议和,也得打几场胜仗再谈。”
五皇子也没料到他会出来反对,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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