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飞也似的掀帘而出,不多时,便将长春堂的管事嬷嬷给招了来。
青禾性子急,见不惯嬷嬷慢吞吞的步调,嘴里说着“请”,实则半只手臂拖住嬷嬷胳膊,将人强行送了进来。
嬷嬷素日养尊处优,何时见过这等阵仗,一只胳膊被青禾攥得生疼,直皱眉头。
明怡见状,扫了青禾一眼,青禾这才撤手,退至一旁,冷冷哼了一声。
不怪她这样。
这几日她闲来无事,四处溜达,无意中听到那些大小丫头躲在角落里奚落她们主仆,言辞间嫌弃她家姑娘出身不好,配不上那名动京城的状元郎。
没错,姑娘出身是不好,只是一落魄乡绅家的闺女,家无余财,可这门婚事也不是她们高攀来的,是裴家老太爷自个儿送上门来的,既如此,奚落她家姑娘作甚?
这还不算,更可恶的是,明明是那姑爷应诏离开,暗地里那些人却非说姑娘命不好,婚途不遂,招了祸事,方在新婚夜见不着自己的夫婿。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可没把青禾气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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