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另外一位专与朝廷对接的管事上来回,
“依照您的吩咐,把江南铺子三成收入送去了织造坊,献给了司礼监。”
司礼监直属御前。
朝廷前几年经历了几场大战,几乎将国库耗空,裴越虽试图扭转了局势,但偌大的王朝,银子支出的地儿多,顾得这一头就顾不得另一头,皇帝是个贤名的帝王,总与朝臣说“宁可苦一苦自己不能苦了百姓”,做臣子的真能看着皇帝“吃苦”?
所以裴家每年都要献一部分收成给宫廷。这一处裴越和司礼监是心照不宣。
账目的事说完,就轮到戒律院的管事了,这位管事生得五大三粗,专职约束裴家族中不法子弟,
“家主,今日十一房的裘老爷在外头狎妓,被七房的晗老爷告发。”
裴越听了,不悦地皱起眉,“这是他今年第几次了?”
管事回,“八次,几乎每月一次,就五月和六月他老人家着了病,安分了两月。”
一把年纪了,秉性不改,给后辈做了坏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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