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了。
难不成真有心里装着妻子,也能心安理得在外头偷腥的男人?
到底是旁人家务事,明怡也不好多揣摩,略略感慨几句便丢开了。
可荀氏实在是敏锐,她坐在主位,一眼就瞧清所有动静,那媳妇儿眼神不住地往齐俊良和裴萱身上使,可不就是羡慕人家夫妻琴瑟和鸣么。
天可怜见。
虽说荀氏也嫌弃过明怡,可这段时日相处,明怡看似不拘小节,实则心思细敏,荀氏对她已经很有改观。
反观儿子,食不言寝不语,正襟危坐用膳,别说替明怡夹菜,席间两人连眼神交流也无,直到用完膳,方象征性问了一句,“可吃好了?”
明显客气有余,亲近不足。
那钊哥儿被裴萱教导,脆生生跑来明怡跟前唤了一声舅母,明怡一手抄起他抱去了院外,随手摘来一片叶子,擦净,抿在唇间给他吹曲子听,那真是一段清扬的旋律,好似鸟儿在山间盘桓,听得钊哥儿手舞足蹈,咯咯直笑,裴承玄在一旁叫好喝彩。
裴萱见儿子乐,也丢下手中茶盏,好奇去瞧,齐俊良见她出了门,也忙跟荀氏告罪,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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