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怡脾气上来,“哼什么哼?数百坛美酒,放着也是放着,我再多饮一盏,又如何?我有多久没喝酒了?别人不知,你能不晓?一年,整整一年!好不容易等来一杯合卺酒,你猜那是什么?跟果酿无异,我喝在嘴里,那个滋味呀,真真一言难尽,今日既进了这酒窖,怎就不叫我饮个痛快?”
青禾被她骂得哑口无言。
一旁的裴越却心知肚明,她这哪里是骂青禾,分明是骂他。
裴越也不恼,只淡声吩咐管事,“瞧来,夫人是极不喜这壶青梅,那你送回窖里....”
“哎哎哎....”明怡闻言一溜烟滑过来,抬手将那壶青梅也捞在怀里,面不改色道,“青梅也是酒,我就勉为其难饮了罢。”
裴越:“.......”
夫妻俩回到长春堂,付嬷嬷听说二人不曾用午膳,立即传了一桌膳,明怡喝了酒心情极好,那一嘴的笑容就没落下过,极是率真可爱,裴越发觉,她其实很好哄,旁人妻子要这要那,他的妻子一盏酒便可哄好。
用完膳,裴越去上房请安,明怡待要同往,裴越嫌她一身酒气,“你在屋里歇着。”
明怡闻了闻臂袖,问青禾,
“你闻着酒气了吗,我怎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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