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钧察觉到尹微月的视线,转过头就对上她澄澈的眸子,昨晚那一幕就这样毫无征兆闯入脑海。男人呼吸一窒,心跳突然跳快了一拍,不想别人发现异常,他装作无所谓淡淡移开眼。

        尹微月是这样想的,目前的霍家根本就是一盘散沙,各人有各人的心思,想要拧成一股绳是绝对不可能的。

        距离流放还有半年时间。

        若不分家,根据古代的传统礼教,流放路上就一定要和这帮人吃同吃,睡同睡。而且到了流放地自己准备的物资要这么多人一起分,光养大房她尚有信心,可若再多出五六十口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蛀虫就难说了。

        再说她愿意养大房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自己生命与霍钧绑定,再就是看书时非常欣赏大房这些人,但她可没兴趣当其他几房的“奶妈”。

        不如趁这次机会分家,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过各的,谁也别给谁添麻烦。

        再说,书里写外面的侍卫当时只打了去送分家单的霍钧,而至于是谁写的分家单、谁主张分家的却没有深查,就此揭过了。

        所以分家后只要大房不去送分家单,那就不会有危险。

        尹微月当即跟着拍板:“祖母,我也同意七郎的决定,既然这些人没把我们当一家人,强留也没意思,不如彻底分了吧。”

        霍钧惊诧看向女人,她竟然站在他这边,关键又叫他“七郎”,男人心下有些热,这回却在即将要与她对视的时候,做贼似的抽离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