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让你去看,就算有那也是我们三房的东西,里面有我的嫁妆,凭什么给你们大房?”
尹微月笑了。
“三婶,这话你骗骗你的儿女和那两房小妾还行,在老太太和我婆母面前就不要冒充大尾巴狼了。你还好意思提你的嫁妆?你怎么嫁进来的没数么?
你抢了你主家嫡亲堂姐的婚事,陈家从上到下恨你恨到骨头里。你出嫁时,只有那身嫁衣和一套金包银头面是你姨娘准备的。你连一个嫁妆箱子都没有,还是咱们老太太觉得不好看,额外送去十六担聘礼添成你的嫁妆,你现在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
“老太爷去世时,二叔三叔四叔还都没成家,他们哪个的亲事不是我公公出钱张罗的?我公公不及弱冠便上战场杀敌,而三叔活到现在都没干过一个正差,快五十的人了,恐怕连一文钱也没赚过吧?
你看看你们三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处不是大房花银子添置的?你怨恨大房让你们过被软禁的日子,可没有大房,你能过二十多年这么富足安稳的日子吗?
其余庶出的两房蚂蟥就不说了,就算他们一肚子坏水,终归是嫡庶有别。可你们三房就不同了,仗着三叔是老太太的嫡出,不仅私底下阴暗想法多,还整日蹬鼻子上脸,将软饭硬吃发挥到极致。”
“三婶自从嫁入霍家后,时不时就跑到老太太和我婆母跟前诉苦,埋怨三叔小时候是因为和我公公一起玩摔折了胳膊,才导致不能练武建功立业。
我就纳闷了,三叔的胳膊怎么干别的事不疼,偏就练武功时疼呢?再说就算真的无法当武将,但大丈夫志在四方,武不成就学文,难道三叔的胳膊连笔杆子也拿不动?
三婶把三叔的不得志全赖在我公公的头上,公公念在兄弟之情,又不想老太太为难,对三房才格外纵容。”
尹微月喘了一口气,毫不停顿接着说:
“这么多年,三叔可以随意支用公账这就不必说了,你们三房每个主子月钱皆五十两,可其他几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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