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与吾谈关隘?”
江步月不愿再与她浪费时间,起身便要离开。
“殿下早该谢我的。”
“三殿下死的时候,披的就是您身上这件袍子。”
她冷冷道。
江步月的脚步倏然顿住。
墨色华服衣襟的丝线里,未涤清的血渍,无声印证着身后少女的狂妄。
“那是吾的兄长。”
他的眼底遍布冰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兄长?”顾清澄似乎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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