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食材,只能继续拿湖里的食人鱼开刀。
第二天早早地,清麦就拖着家伙什来到了社区门口。她提前熬好了汤底,备好了油辣子,米粉也是连夜蒸好的。
做油辣子讲究一个辣、香、色泽红艳,粗细辣椒面扮了白糖、芝麻、一点白酒,等按理说要用熬好的料油泼三次,但清麦手里材料有限,只能偷工减料。
害、真希望自己能尽快解锁更多物资,做更多菜解解她的乡愁和嘴馋。
这种痛苦,大概只有同在异乡的留子们可以懂。
第一个客人来了,清麦脆生生地问了句:“圆粉还是扁粉?”
“这……这有什么区别?”
清麦带着手套,捞起粉条,介绍道:“圆的口感更柔滑细腻,而扁的有嚼头,拌着汤头可入味了。”
“那来一份扁的吧。”
清麦手脚麻利,挪开锅盖,翻滚的汤水立即送出热气腾腾的蒸汽,迷了她一眼睛。粉条在锅中翻滚似江中小龙。清麦舀了一勺鱼肉片,略微一烫,白莲花般的肉片就卷起边来,齐齐整整地码好。
她指了指桌面上的葱花、蒜蓉和辣椒油、醋,一副请君自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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