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拽着姜宁穗手腕就走:“我们走,别理他。”
那人“嘿”了声:“胡家嫂子,你这么凶,当心你男人不要你了!”
穆花扭头啐骂了声:“滚!”
姜宁穗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轻浮之人,她未出嫁时,也遇见过这种人,自那以后她爹娘便让她待在家里鲜少让她外出。
一直走过这条街穆花才松开姜宁穗的手,对她说:“刚才那混账是咱们镇上小酒楼家的儿子,仗着自己家有钱,胡作非为,混账得很,你日后见了他能避就避着。”
姜宁穗:“谢谢穆嫂子,我记住了。”
清平镇学堂里,赵知学将上午夫子教的又细细琢磨了一番。
他合上书籍,看了眼临窗而坐的裴铎。
青年手肘支着桌案,指节抵在鬓角,似在闭目养神。
赵知学无声叹气,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他日日勤奋习书,就差头悬梁锥刺股,偏偏第一次院试落选,而裴弟每日松弛闲雅,小小年纪竟得院试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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