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掀眸瞥了眼巷子尽头,弓腰放下怀里的人。
他始终弯着腰不动,任由女人指尖搭在他肩上。
她哭的可怜极了。
娇弱的似是被风雨摧残过的花蕊,脆弱的不堪一击。
裴铎听着她压抑的哭声和抖动地肩膀,十几年来,无悲无喜的心里无端生出陌生酸胀的情绪,他被这股突然袭来的情绪搅的眉心烦躁,心里生出一种想杀人的恶念来。
姜宁穗哭了一会才缓过来,察觉到自己已经出来了,慌乱看了眼四周。
这地方她认识,是清平镇酒楼的后巷,她和穆嫂子去街上从这经过几次。
姜宁穗转头,不期然撞上与她平视的裴铎。
青年弯着腰,迁就她的身高。
她双手还搭在对方肩上,触及到对方肩颈那处的衣裳湿了大片,姜宁穗这才后知后觉方才被裴铎抱起,她窝在他怀里,在他肩窝哭成了泪人。
霎时间,苍白的脸覆上了羞臊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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