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家的时候,妹妹已经四岁,十几年过去,妹妹还是四岁的模样。
母亲已经苍老。
她们在对我笑。
我这个人亲缘淡薄,从来就很任性。
我从来没有对妹妹好过,从来没有让母亲省心。
脚边的彼岸花啪嗒低头,被晶莹的眼泪打得垂首。
我挪动几乎扎根在地里的脚步,挽起繁琐的裙裾,踏过朱红血艳的彼岸花,向阔别经年的回忆奔去。
可母亲的身影越来越远,妹妹抓着母亲衣领的手逐渐透明,我在并不广阔的岸边驻足,大声呼喊妹妹的名字。
“阿江,阿江——”
——到了我无法到达的地方,也请照顾好母亲。
——......请一定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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