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朱乃夫人还在世的时候,缘一总是贴在母亲的左边。当时觉得很奇怪,后来医师告诉我,夫人的左边身子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这就是缘一的“能看见”?
我自小听过无数的奇闻异事,这还是头一次知道有这种能力存在。
我看缘一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在我思考的时候已经重新摆好了茶杯,抬起乖巧的眼睛望向我。
被他这样暗含期待的注视打败,心软了一块,挺直腰背,专注于眼前还没结束的游戏。
这次落在了右边。
服从规则,我整理本就没有褶皱的衣袖,端坐着等待他的提问。
缘一能问出什么,我其实有一点期待。
朱乃夫人走后,我几乎掌管了继国家的家政,半年的时间足够我学习透彻,接手后并没有不适应,反而十分上手。
如果他要问什么时候出家,能带多少东西,继国家是否每年给予资助,我都会认真回答他,并给予最大程度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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