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代号有了名字。
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如同山岩般屹立不倒,仿佛没有困难能将他打倒。他七岁来到我的身边,或许更早一点,四岁的时候,继国家宴席的后院,在那个无人问津的院子里,故作成熟的他给我折了一枝粉色的樱花。
我没有告诉他,我头上一直戴着的樱花,就是当年他送我枝头上的那一朵。
我花了好多钱,找了好多人,求了宫里的花匠,最终留下了它。
他应该早就忘记了,每次他抚摸我的头发,从来都没有说过很眼熟之类的话。
没关系,有些事情只是回忆里微不足道的尘埃,我不打算清扫我的记忆。
朱乃夫人过世后,岩胜肩上的担子更加繁重。
他曾忧心忡忡地告诉我,还有半年缘一就会被送到寺庙。
八岁的缘一,一个人怎么生活呢?他连头发都梳不好,穿衣服也磨磨蹭蹭。
岩胜说,这是父亲大人的决定,他无能为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