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谢嘉让煞像是忽然参悟,有介事地点点头,“我明白了,字儿越少,事儿越大。”
沈晏西没接话,只将晾干的红纸卷起,重新放进朱红木盒。
“哥,咱们这么干,郁川哥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恨上咱俩啊。”谢嘉让还是不放心,而且觉得很对不起周郁川。
“周郁川只会谢谢你。”
谢嘉让:“?”
从佛堂出来,山间下起了小雨,不远处的山路上有两个女孩手挽手,撑着一把伞往山下跑。
沈晏西微微蹙眉。
“哥,你去哪儿?”
“下山。”
“可是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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