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根英看了牛车里干草一眼,跳下牛车假装无事地将干草又重新铺好,朝着白书宁讪讪一笑。
“这不,我也老大不小了,我老娘临终前挤出棺材本的钱,托了远房表亲说了一门亲事。可你也知道我家里穷得叮当响,就那点钱没人看得上小的,这好不容易给我说成一男子,可惜是个病秧子,今日回来晚了,他半路上就吹着风有点冷,我也没准备什么东西,临了就给他盖一层干草取暖,不过马上就到家了,你不用担心。”
白书宁眸色一沉,明显不相信,上前正打算掀开干草一探虚实。
刘根英见状,立刻大步一跨,伸手拦着白书宁面前,佯装强硬道:“白姑娘,你这是干什么?上次是我不对,我也给你跪地赔礼了,您大人有大量,没必要处处看我不顺眼吧!今日我可没有招惹你。”
白书宁微挑眉,后退一步,被她这么一拦,不让人见也不让人碰,心里彻底有了底。
“上次你入我屋盗物,念你家里还有患病的老爹需要侍候,且亲自下跪向我求情,所以就不将你送去官府,免了你的牢狱之灾,不过今日看来还是不长记性。”白书宁直直站定山道上,微微侧眸认真道。
比起见官,一听“不长记性”,刘根英蓦地瞳孔一缩,脸上眉头紧紧皱成一团,下意识将左手往背后放。
他眼里渐渐涌现一股惊恐,眼前这美貌女子看似文弱,可心肠却极狠,她这只手至今行动不便的手就是被她差点弄折的。
想着,刘根英开始后怕缩着身子,只见她孤身一人,紧张地将四周看了看。
若不是一时色迷心窍,舍不得牛车上的美人,无论如何本打算硬着头皮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可胳膊肘拧不过大腿,看来今日这事对方打算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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