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矮胖男子放下手里搓洗的衣物,特意凑过来,挤弄个小眼神,压着声道:“不用说也能猜到一二,越是富贵人家,这背后里弯弯绕绕的事恐怕多着呢!不过……”

        他话语停了停,意味深长地朝着远处的女子望去,“不过说到底还是有钱人家,不愁吃穿。再则这十里八乡,包括县城里富家小姐,我可都没见哪个年轻女子比白姑娘生得好看。而且白姑娘有学识,知礼节,虽说不清楚来历,就泼皮刘根英那事,那也必定非富即贵,若是我们这样的老百姓,能与白姑娘沾上一点亲,那就再好不过了。”

        那男子耳朵机灵,一听出话里的意味,“我说,李夫郎你该不会是要给白姑娘做媒吧?可这事哪会成?你也不看看……”

        村里谁人不知李夫郎最拿手便是给人做媒,又最会来事,那瘦男子也琢磨出话里的意思,为何这般做?怕是他家那口子乃是村里的里正。

        这时另一条小道一位手挎菜篮子且怀着孕的男子,热情地上前打招呼。

        “白姑娘,这是下课了!”

        来人是村里学堂管事梅可的夫郎刘文,梅姐之前请她去家里做过客。

        白书宁礼貌地点了点头,微不可察地看了一眼他凸起的孕肚。

        在东陵,男子会有月事,会怀孕生子,对她来说已经习惯,不足为奇,可碰见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毕竟对她而言还真是件稀罕事。

        他孕肚明显,看样子差不多怀孕五个月,不过已经有个六岁的女儿,现在是第二胎,平日里身体不适便会来找金叶子查看,为表感谢所以经常送些自己种的果蔬给她们。

        “不说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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