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对钱先生的身份起了怀疑,更不可能将东西轻易交出去了。
他压下心底的波澜,脸上露出一脸委屈,语气带着渔民特有的朴实:“钱先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那东西重要。可我确实没拿啊,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我船上搜,去我家里查,我林宇行得正坐得端,从来不干不该干的事儿。”
他摊开双手,掌心的老茧和渔网勒出的红痕清晰可见:“咱就是个靠海吃饭的渔民,每天想着的就是多捕点鱼多赚点钱,哪有心思去拿那些不明不白的东西?再说了,就算我真拿到了,也知道那是国家的宝贝,肯定会主动上交,哪能藏着掖着?那东西对我也没用不是...?”
罗全在一旁点点头,帮着打圆场:“钱同志,小宇说的是实话。这孩子打小就老实,跟着我长大,我了解他的性子,绝对不会干这种事。你要是真有证据,就拿出来让我们看看;要是没有,也别再逼他了,咱们慢慢找,总能找到线索的。”
钱先生看着林宇坦荡的眼神,又看了看罗全不容置疑的态度,心里暗自盘算:看来硬逼是没用了,这林宇心思缜密,罗全又护着他,再僵持下去也没结果。
不如先缓和关系,慢慢打探,反正船队还在近海作业,林宇也跑不了。
想到这里,钱先生笑了笑,语气彻底缓和下来:“好,我信你们。可能真是我这边的信息有误,让林宇同志受委屈了。”
他站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要是你们想起什么线索,随时联系我。”
说完,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宇一眼,才转身和赵队长一起离开了村办公室。
门被关上的瞬间,林宇脸上的委屈瞬间消失,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钱先生和赵队长的车尾灯在村口拐角一闪就不见了,日光灯把村办公室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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