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秋没再去关注妈妈的吐槽,他坐在白清夏身旁观察着白颂哲,心里突生感慨。

        听到自己儿子死亡的真相,竟然也半点感觉都没有吗?

        白叔,你什么时候才能说句话啊?

        白清夏帮爸爸用湿巾擦着手,抬头朝爸爸挤出一抹笑容,希望和绝望的反复横跳她经历过许多次,但无论多么伤心,事后她都能保持着微笑看向爸爸,因为微笑是她面对这个世界时所能输出的最大能量了。

        ……

        当晚,陆窦晴半夜上厕所,忘了关门,结果门口出现一道黑影,“啪”,厕所的灯被黑影伸手按灭。

        黑暗中,陆窦晴坐在马桶圈上,呆呆地昂头看着白颂哲。

        “早点休息,不要学太晚。”白颂哲朝她道。

        陆窦晴吸了吸鼻子,在马桶里不合时宜地放了个小小的屁。

        “噗~”

        “他他他……他……”第二天,前往婚纱馆的路上,陆窦晴突然间想起了某件事,结结巴巴地朝陆远秋白清夏二人嚷嚷起来,最后终于说出了完整的话:“那个大叔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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