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赵灵脸上的笑意有点勉强……像是遇到什么棘手问题。
白七鱼没多问，直接点头。
两人一起进了电梯。
刚进电梯，赵灵突然伸手抱住了白七鱼的腰，声音带着疲惫：“七鱼，我好累啊。”
白七鱼下意识地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遇到麻烦了？”
赵灵叹了口气：“刚才有个客户打电话，说想让我帮他招聘高管，要面谈。”
“这不是挺好的吗？”白七鱼觉得有单子不就是好事？
赵灵苦笑摇头：“这个人名声很坏……我原本不想接他的单子。可现在公司正需要业务，我却又推不掉。”
业务上的事情白七鱼也不了解，不过倒是也没有关系，有自己在，赵灵最起码是吃不了亏的。
两人打车很快来到了一家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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