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也点了点头：“好，那就把你优化掉。”
白七鱼一喜，“谢谢程总。”
“从明天起，你专职负责打扫我的办公桌。我会在你旁边加设专属工位……”程悦唇角微扬，“工资上调20%。”
“啊？！”白七鱼彻底懵了，“不是说要把我优化掉吗？”
程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已经优化完了呀。‘优化’不是个好词吗？”
金启东人傻了。
你这是什么优化，而且给一个清洁工单独开一个办公桌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吗！？
这到底是清洁工还是私人秘书？
他忍不住开口：“程总，这样安排……不太合适吧？”
程悦挑眉反问：“我喜欢干净，让清洁员贴身整理，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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