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这是杨文娟!
她的咳嗽声像被掐住喉咙的小狗,每一声都带着痉挛的颤音。
张牧羊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三指压脉,指尖下的脉搏又急又滑,像条受惊的泥鳅。
“邪寒锁肺!”
张牧羊抄起酒碗,猛地扯开杨文娟的衣领。
布巾蘸着酒水,从脚心螺旋擦到膝窝,酒精挥发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杨文秀担忧道:“夫君,这样会着凉……”
“要的就是着凉!”
张牧羊拇指重重按住文娟脚踝上方凹陷处的太溪穴,杨文娟突然“啊”地一声,憋红的小脸终于喘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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