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厂保安岗哨上的骇人景象使整个排的士兵们都打了寒战。
辅助符文发电厂入口处的路障被打破,碎裂并且沾满了血迹。守卫岗亭的窗户被打破,墙上有弹痕,弹壳散落在地上。一名士兵躺在其中一个窗户上,有几个洞是由某种类型的刺击武器造成的,在一些地方,他的肉体已经被撕裂,就像被某种动物咬过一样。另一名士兵跪在地上,手掌残缺不全,脖子上有一道伤口,从那里流出了一条现在已经干涸的红色瀑布。他的武器离他几英寸远,被切成两块不规则的碎片。在控制岗亭周围和后面,许多变种人、国防军士兵和野蛮人的尸体散落在地上。前者有多处枪伤和来自刀刃或钝器的伤口,而后两者似乎被野兽撕裂。他们所有人都遭受了肢解。
这证实了军士的怀疑。他们遇到的野蛮人群并不是派来迎接他们或寻找受害者的小队,而是试图袭击符文电厂的那群人的残余。鼓车的存在和入口处士兵和野蛮人的破败外表也强化了雷德军士的理论,即袭击工厂的不是野蛮人,而是变种人。
但他们有多少呢?无论植物有多小,带着那么多士兵和电气栅栏,要把它带走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是一个群体笨拙、不协调的变种。再加上,他们已经杀死了大部分试图冲进工厂的野蛮人,并让其余的人逃跑。Raed不知道需要多少个变种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但他确信至少需要一百多个。问题是,它们从哪里来的?它们是否被某种方式引导到了工厂?或者只是巧合?
然后,另一个更加令人不安的问题袭击了他的脑海。如果第一个发起攻击的是变种人而不是野蛮人,他们为什么会使用“恶魔”这个词,而不是“变种人”?
突然,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他以为已经忘记的遥远记忆。在这个记忆里,他的父亲在一栋建筑物内的一个黑暗街道上,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恶魔”这个词语,同时刺向一个毫无生气的人类尸体。他的身体感到一阵寒意,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他,他们应该尽快离开那里。但是Raed不知道,是那个场景中的无辜孩子还是经历过无数战斗的成年自己在说话。
“下士,我探测到腐败的魔法,”伊森面无表情地说。与其他小队成员不同,他关心的不是那里发生的屠杀,而是魔法本质的改变。
“该死,我们正需要这个。”Raed揉搓着他的担忧脸庞。“这片区域不应该有任何腐败的源头。”
“腐败的魔法是什么意思,先生?”士兵伯马克问道。
“他们在学院里没教过你这些吗?”法师反驳道。他的冷眼盯着士兵:“还有其他东西,它们创造了变种人……想象一下辐射。除了它不会通过呼吸进入我们的身体。”
伯马克已经脸色苍白,这个回答使他变得更加苍白。
“一定有魔法介入其中…”安德烈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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