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伱这风风火火的可不行,坐下来,把这杯茶喝了。你可知做幕僚师爷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替主公妙计频出、运筹帷幄?”

        “不是,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稳健,哪怕下一刻就要不得不跑路,架子也得装出来,把茶慢悠悠喝完,也只有这样,才能跑的更快。”

        “……”

        什么都教只会害了你,大师兄……某谢师爷心里叹息,不过倒是觉得,大师兄挺适合当军师智囊的,现在要是在这里就好了。

        众人并不知道她心中惋惜。

        书房内,被一道道各异目光注视,谢令姜坐的四平八稳,右手捏着那封产自洛阳的信纸,抖了下袖子,不得不开口,沉声说:

        “苏伯父,相王殿下派人的来信上,并没有说明,对于降诞礼一事,陛下的喜怒。”

        她说到一半,学着大师兄卖关子的模样顿了顿,谜语人般点点头:

        “这其实就是最大的好消息。若是陛下真的发怒,不可能如此轻飘飘。”

        众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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