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一道暖流无声淌过。
“怎会这么傻……”
欧阳戎轻声呢喃。
俄顷,他忽然抬手摸了摸脖子上被衣领遮住的细微牙印,轻叹一声:
“可牙咬的也是真疼啊。”
……
黄萱给破旧小红袄的裌衣夹层多塞了一些芦花与草絮。
秋日愈发寒凉萧瑟,不过她日子却过的格外心安。
距离受贵人相助、险被商妇利用的那次风波,已经过了大半旬,
黄萱的生活重新回归到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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