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位低调出行的毡帽青年、江州长史,已经没有了交集。

        她也没有带着新红叶去修水坊的浔阳王府敲门。

        现在回头看,黄萱知道那日贵人丢下的这句话,只是助人后的话术,掩盖善举,减少她亏欠之情。

        所以,自然也不用傻乎乎再去敲门。

        有些事记在心里就行,而有些人是生活在两个世界,连交集都不会有,不叨扰硬凑,安分守己,已是为报。

        对于黄萱而言,那场风波的痕迹好像什么都没留下,

        这种事在繁华热闹、过客如云的浔阳城内,充其量不过是湍急水流中一颗小石子激起的小朵水花。

        红袄小女娃依旧每日照常出门,去翰雷墨斋手工制墨,中午在墨斋里蹭一餐饭,下午会去西城门边的闹市上,在陌生的茫茫人流中,东奔西跑叫卖折扇红叶,傍晚赶在爹爹下工回来前,赶回破旧小院煮饭,若是运气好,还能在顺路经过的菜市口,弄来一些破损蔬果,或是白捡或是便宜甩卖的。

        每天都过的很忙碌,但是踏实心安。

        不过……一些痕迹影响,其实也还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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