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戎置若罔闻,满身酒气的穿过人群,不时随手推开几副挡路的椅子,有点跌撞踉跄的走到桌前,弯下腰,醉眼微眯的端详起面前这一株冬日不凋零的秋菊,然后又环视一圈左右。
“你们好吵,真的好吵、好吵。”他突然开口。
大厅内,顿时有倨傲才子面露怒色,名士高僧眼神不虞,立马有人不悦开口:“亏在下以往那般敬重欧阳司马,没想到却是个……”
可下一霎那,说话的士子话语停顿,因为欧阳戎已经毫不理睬的走到桌前,抽出一只毛笔,一边低头检查毛笔,一边走向万众瞩目的白纸墙。
就在众人诧异这奇怪举止之际,欧阳戎突然自袖中抖出一枚沉甸甸墨锭,随手丢到一边的软椅上。
旋即,他心无旁骛,把纸铺平,毛笔蘸到最饱满。
众目睽睽下,俊朗青年左手捉笔,挥墨泼毫,墙壁白纸上,一首七绝一气呵成: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寂静,全场只有寂静。
众人面面相觑,那一张张脸庞先是懵逼了会儿,旋即,如同春节的烟花般接连绽放出一幅副精彩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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