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六郎抱胸偏头,多看了几眼他的脸庞。
王操之发现,燕六郎的脸色隐隐有些……古怪,这古怪表情很难以形容出来,好像还是一個古怪微笑。
王操之口干舌燥,催问:“燕兄到底何事……”
燕六郎忽然拍了拍王操之肩膀:
“王兄,在容真女史面前办事,讲究吧说有也没有,说没有吧,也有。主要是自己悟。
“这样吧,兄弟我就说一条最重要的,伱……记一下,不一定对,但可能对你有用吧,另外,你千万不准和别人说是我教的。”
“哪一条?好好好,你请讲。”
王操之虚心请教,等待了会儿,听到了燕六郎沙哑的嗓音:
“王兄记住,有容真女史在……工作的时候,请务必称呼职务。”
“啊?没、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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