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操之不禁皱眉,过了一会儿,脸色恍然了下说:
“对,不用想都知道,姐夫肯定和我不一样,要是姐夫,女史大人哪里敢这么使唤,至少得客气些……
“难道是对咱们下面人都这样,这些女官眼高于顶前倨后恭?唔,可我刚刚看见,女史大人和她身边的人,对燕兄你的态度挺好的啊。”
说完,王操之不禁看了看水囊。
燕六郎四望了下周围,嘴里问:
“王兄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什么意思?”
王操之疑惑不解,取下毡帽扇了扇风,也给燕六郎扇了下,他小声请教:
“小弟最近刚来浔阳,姐夫突然交给我这么重要的事,小弟我也有些迷糊。
“特别是,以前不怎么和这些北人打交道,还都是宫廷来的禁欲女官们,性格更难琢磨了,实在是没有经验。
“难道说,和这些严肃女官们打交道,是有什么说法不成?就和那些太监差不多?还望燕兄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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