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间隙,郁竺给吴胜斟上茶水,吴胜观察了她一会儿,才道:“郁姑娘可读过什么书?”
“四书五经读过些许,律令较为熟悉。”
“哦?可懂诗文?”
“不太懂。”郁竺老实回答。
她小镇做题家出身,文学素养本就一般,若是硬要作诗,还得让系统挑些这个时代之后的诗词给她作弊,这种掉节操的事情,她暂时还干不来。
吴胜点点头:“如此,郁姑娘就跟着我做些誊写文书之类的事情吧,想必能够胜任?”
郁竺没有立即回答。下午韦暄让自己跟着他左右做事,那按照现代职场的潜规则,郁竺自然就是直接受韦暄领导的。
吴胜这一句话,就将郁竺的定位又往下拉了一级,从韦暄的助手,变成他这个州通判散从官的助手了。
郁竺不知自己揣测的是否正确,想了想,还是模棱两可地回道:“都是给韦大人做事,替吴老誊写文书也本是我分内之事,何足挂齿。”
吴胜也是个老人精,何尝听不出郁竺话里不甘屈居他下的意思,呵呵一笑,不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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