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韦暄宿醉,睡到日上三竿未醒。

        武松前夜里陪同韦暄应酬辛苦,自然也不得早起。

        郁竺准时来到二堂西侧的签押房。诸多公文便从这间小屋里拟稿发出,这里可以算是整个衙门的中枢。

        只不过,不见官员在此办理公务,只有一名姓刘的押司和吴胜正在交谈。

        “课利场务十分亏欠近五厘,怕是不好啊……”吴胜皱着眉头,忧心忡忡。

        刘押司小声道:“这还是总计的九月至今的大数,要是计全年的,怕是亏欠二分以上了。”

        郁竺一听他们在讨论税收的问题,便想上前一探究竟,看看有没有自己一个现代人可以出谋划策的地方。

        那刘押司似才发现郁竺般,抬手指向桌案:“郁姑娘,且劳烦你去换壶热水,这壶里的水都凉了,大冬天的,喝不得了。”

        这话说得客气,郁竺只得拎起铜壶奔向茶房。

        吴胜专心看着手上的文书,眼皮都没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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