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看起来竟然有些遗憾:“诶……还要去上课啊。家主不需要照顾吗?”

        他这幅样子让祝虞幻视上早八前躺在床上疯狂给自己找借口试图翘课的自己。

        果然无论是人还是刀,能摸鱼摆烂的情况下都不会想上课。

        因为太过熟悉,所以她忍住笑了一声,伸手去推他的肩膀,故作严肃说:“别找借口,快走啦,你要迟到了。”

        付丧神被她轰出了卧室,没过一会儿她听到了家门打开又关上。这次似乎是为了证明“我走路和开门是有声音的”,所以动静比往常更大一些。

        怎么在这种奇怪的地方这么较真啊。

        祝虞不理解。

        她躺在床上又玩了一会儿手机,感觉药效起作用、小腹没那么疼了才缓慢起身。

        起床后第一件事是把弄脏的床单和衣服换下来清洗,刚刚弄上的痕迹很容易就能洗干净,但再放一段时间可就不一定了。

        这都是祝虞的血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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