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好新床单,又吃了个早饭,再稍微学习一会儿,磨磨蹭蹭地就到了快中午的时间。

        但髭切却还是没回来。

        祝虞感到疑惑,正准备打个电话问他一下,张教练就先给她打了个电话过来。

        她接电话前看见这个备注就心中一跳,满脑子都是“完了,该不会是髭切闯出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了吧”,接起电话时声音都在颤抖。

        直到张教练茫然地“啊?”了一声,解释说他有个学生最近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比赛,想要让精通刀术的髭切帮忙看一看、稍微指导一下,会记代课费用走公账,问她可不可以。

        不是通知她去捞人就好。

        祝虞松了一口气,爽快应了下来,但还是提醒道:“他们日本人的语言表达风格和我们不太一样,髭切有时候说话可能比较奇怪,您不用在意,都是他瞎说的。”

        她的本意是说髭切有时候会笑眯眯地说些可怕的话,提前打好预防针,防止不明真相的张教练真的把这个满嘴“斩鬼啊”、“砍下一条胳膊啊”的付丧神抓去局子。

        到时候就算他没犯罪,人家一查身份证就会发现这是个黑户,那可就完蛋了。

        但张教练显然又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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