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鄂国夫人终于是正了色,肃声喝道:“莫要再说!”
赵缃则是看看柱上的筷子,又看看赵缭,竟是一时怔住了。
“我偏要说!你们怕她,我可不怕!什么台首尊、什么将军,要是被人知道这么个东西姓赵,那我们国公府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她倒好,还敢在这甩脸子、使性子!”
“赵缘,住口!”鄂国夫人的面色已很不好看了,一边喝住赵缘,一面将她往自己身后拉。
赵缘冷哼一声,终于是没再开口,而鄂国夫人和赵缃,则是抿紧嘴盯着赵缭,已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一时间,那些假的、真的,温馨的、恶毒的声音都不甘心得散尽于凝滞的沉默里。
一场与至亲的久别重聚,终于还是走到了这境地。
正如以往的每一次。
其实在这那虚假的温馨中,赵缭还是有话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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