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的。温栗迎无比确认。
甚至能想象到俞之虚扯着的嘴角笑弧。
“我在说你的房子诶!”温栗迎没理也气壮,完全忘了自己只是借住在俞之家里,她藏不住事,把这几天的心里话都一箩筐地抖搂出来,“你这个人也是好奇怪,明明能当个养尊处优的少爷,干嘛非要自己当刑警找罪受,还要搬来这么个老破小住。”
现在想起那天PurPrison的枪战,温栗迎还是会条件反射地打寒颤。
真是脑子有泡,才放着荣华富贵不享,跑去出生入死。
“关你…事。”
俞之下意识地开口,强忍着把那个不太文雅的字吞掉。
出发去港岛前,杨茹静拧着他的耳朵叮嘱过,不准把警队里混里混气那股劲带到她准儿媳面前。
睡意彻底淡去,又是没法好好休息的一晚上。
俞之心头被烦躁充满,莫名想点支烟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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