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逼一把巩越了。

        她换上了那套精美的嫁衣,戴着厚重镶满宝石珍珠的凤冠,坐在梳妆台,对着铜镜为自己描眉上妆。

        刚做完最后一步,涂好口脂,小窗就传来了再熟悉不过的响声。

        她回眸望着他,“越哥,你来了。”

        巩越看到她的那瞬晃了晃神。

        他也知今日大概是他最后一次陪她了,早早地便来了,他看着以往沉寂的绣楼进进出出来了许多人,府中上下都在准备着明日他们小姐的婚事。

        他在外面看了许久,见无人这才进来,却没想到看到了此生难忘的美景。

        在这样年岁的姑娘大多都是爱俏的,就像是他第一次见她时。

        小姑娘的衣着配饰无一不精,让人见之忘俗,哪怕张皇逃跑时衣裳凌乱,也带着仿佛刻入骨子里的仪态优雅。

        或许她被困在绣楼的缘故,她向来不施粉黛,穿的也是寻常旧衣,有时甚至头发也不挽,如此随意尚且清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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