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穿着他们一起赶制的大红嫁衣,愈发衬的肤若凝脂,上了妆整个人美艳的不可方物,耀眼夺目。
此时正端坐着,眉眼盈盈的望着他。
这副娇媚动人的样子是唯有与她成亲的新郎才能见的。
巩越轻阖双目,藏在袖下的拳头攥紧,这本不是他该看的,他逼着自己移开视线。
安今见此不由轻叹,男人向来克制隐忍,恐怕她不主动,男人也不会逾越。
她主动开口,“明天我就要抛绣球招亲了。”
“嗯。”
“到时谁接了我的绣球,我就要嫁到他家去。”
到时她便不会回这绣楼了,两人也不会再相见了。
男人依旧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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