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太多的寒暄,祝恩慈坐下便陪着蒋羽画了会儿画。
祝恩慈没夸大自己的水平,但实话说,教一个入门的小朋友还是绰绰有余。
她测了蒋羽的色感,竟出乎意料地还不错。
又看她被指“鬼画符”的那幅小荷,虽然笔墨没有章法,但色彩的运用和临摹的笔触巧劲儿都使得刚刚好。
资质不说满点,但很是够用。
就这么在桌前待了一会儿,萍姨和老太太不时地进进出出。
试课到半途,隔一道茶青的门帘串珠,里头传来两人攀谈的声音。
是老人家问:“清悬跟他老子又怎么了?成业的状都告到我这儿来了。”
祝恩慈一边看着蒋羽临摹先人作品,一边被动地接受了一些信息。
萍姨说:“还不是为林二小姐的亲事,董事长又催他跟人碰面,弄两张话剧票让请人去看,清悬推了好几回,不是有这事就是有那事,总是约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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